Wednesday 18 November 2009

馬鈴薯蔥煎餅


這完全是一道可以讓你看起來很厲害但事實上簡單到不行的食譜,還且還滿好吃的,可以瞬間消耗掉冰箱理冰太久的馬鈴薯。

食譜來源:小熊與廚房的非常關係

材料:馬鈴薯一顆、中筋麵粉、奶油、蔥

調味:鹽巴和胡椒粉

作法:水煮馬鈴薯之後瀝乾攪拌成泥,趁熱和拳頭一半大小的奶油一起攪拌變成比較smooth的泥狀,放涼一陣子之後加入麵粉攪拌,加入適量的調味,攪拌至可以變成麵團的狀態,鍋子熱了之後用小火慢慢煎就可以了。因為基本成分是馬鈴薯泥,所以軟軟鬆鬆的不是很好翻面,過程中把麵團壓成片狀。

My collection


The London government have advocated using shopping bags instead of plastic ones for quite a while, therefore there are many stores selling shopping bags of these kind. They are made of various materials such as plastic, cotton or nylon. I prefer the cotton ones. I was thinking to buy a 'book bag' for daily use (going to lib) at first, so I bought my very first one in Senate House Library for 2 quid. It became fun to collect cotton shopping bags. I look for it, usually of local feature, whenever I travel. These are kinda 'collection of the poor', comparing to antiques or paintings. They're often around 2 or 3 quid. Bags beyond 4 quid always make me hesitate.

I own 6 at the moment: upper from left: London Design Fest, Oxford (Alice in Wonderland) and Stratford-Upon-Avon (Shakespeare);  lower from left: York Minster, Oxfam (a charity shop) and Senate House Library。

因為提倡環保的關係,我發現倫敦很多地方和店面都有販賣各式各樣的購物袋,材質各有不同,布織布、尼龍、棉布,要價通常不高。一開始我只是想要一個裝書本跑圖書館的袋子,所以買了senate house lib的兩鎊書袋(下排右),之後發現收藏這一類袋子也滿有趣的,乾脆就開始每到一個地方,就看看有沒有當地特色的購物棉袋。

這應該算是窮人的收藏品吧,兩鎊三鎊的購物袋,高於四磅的通常會讓我猶豫很久。我目前有六個,分別購於:London design festival, Oxford, Stratford-Upon-Avon, York Minster, Oxfam and Senate House Library。

This is Christmas London





These are the pics I took on the upper deck of a bus on my way home therefore they're not of good quality. The first one is Regents Street and the next Oxford Street. Just an example the way British high street celebrates Christmas. They begins as early as  late September. I bet the Recession made the sales come earlier than before.

I'm not in the mood for shopping at the minute, but window shopping is always fun. As one of the four most important Fashion Week cities, London is definitely leading high street fashion across Europe. They have the most creative and fantastic windows and Christmas deco on the streets and outside every department store. You can feel Christmas months ago before it comes. This is London.

Thursday 12 November 2009

Let it snow let it snow let it snow!

I was there when Covent Garden switching their Christmas lights on. It was AMAZING! They invited the City Choir to sing Christmas carols in the snow (well it's not real snow but snow-like bubbles) and set a HUGE Christmas tree! (40ft, according their website) The decoration was fabulous!

Here's the video I did myself. The Choir singing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The beautiful Apple Market, it's antique market on Monday. I bought my ideal flask that day.





the Christmas tree outside the market

Here's a clip of official introduction to the 'Very Merry Christmas' affairs in Covent Garden.
(Yes I saw the reindeer!)

pretty cool stuff


Berlin Block Tetris from Sergej Hein on Vimeo.

Wednesday 11 November 2009

歷史圈子的大冒險 it's all about connection

現在我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回到家的過程中我簡直像是中了樂透一樣有種不可置信的興奮感。

「哇這真是太酷了!」

今天晚上我到Senate House參加了IHR(Institution of Historical Research)所舉辦的seminar,主題是Religion, Politics, and the 'Natural History of Man'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主講人是Ann Thomson (Université Paris 8)。


老實說今天的大冒險倒不是參加這個seminar,而是seminar過後認識和聊天的人們。剛開始跟我聊起來的是一個UCL的history德國博士生(我們兩個都遲到了,所以share一個位子),他很開心的跟我大聊特聊他的博士論文(因為他才剛寫完草稿,我完全瞭解這種感受),之後我們邊聊邊走向每次seminar結束後大家會去的student bar(應該是在SOAS附近,我第一次去),出於禮貌,接著他就把我介紹給他認識的人,主要是一些教授,包括他的supervisors。自然而然的我就開始跟其中一位老師聊了起來,跟他討論到我碩士論文的東西還有想要再念一個碩士的事情,沒想到他就是Queen Mary(University of London的學院之一)的老師(Georgios Varouxakis),我曾經申請過QM,拿到了offer卻沒有去念,我老實跟他提到我最後選擇king's的原因(說的婉轉一點是因為想要從比較廣的領域開始,不希望一開始就鑽研intellectual history),身為課程(intellectual history and political thought)的負責人,他當然開始跟我介紹這個programme有多棒。


回家的路上我又跟另一位老師聊天,一聊之下發現原來他就是當初那個曾經寫信給我和我的推薦人教授的老師(Richard Bourke),他人非常友善,不僅鼓勵我去念他們的programme還要我寫個email給他保持聯絡。


換言之,如果我申請這個課程,再次申請上的機率簡直就是百分之百。所以現在問題就出在錢而已了。


我常常會想到某天蔡雲褘正在簽樂透,打了通電話給我隨便問一些號碼,當我也隨便了給她幾個數字。然後我們就開始討論起如果中了可以幹嘛之類的話題。


「中了我們就可以繼續(出國)讀書了耶!」「耶!!」








旁邊蔡雲褘的妹妹相當不以為然的說:


「你們是瘋子啊。哪有人中了樂透還唸書的?」

Brick Lane的擺攤大冒險




星期天的Brick Lane一向是人潮最多、攤位最齊全、氣氛最熱鬧的時候,每次我都是挑這個時候去逛市集,也會看到很多「疑似」拿了一塊布和一袋東西就來擺攤的人們(換言之是很隨性的那種),在Brick Lane擺攤一直是我在離開倫敦以前非常想要嘗試的事,前陣子剛剛訂了回台灣的單程機票,還沒踏出英國就開始對倫敦的生活有些依依不捨,再加上有些不打算帶回台灣的東西想要處理掉,Brick Lane擺攤一事,勢在必行。

於是乎,我展開了我的Brick Lane擺攤作戰計畫。

上週開始找出一些不準備帶回台灣、還有一些賣相的衣服鞋子開始打包,在我住的大房子裡找出一塊看似沒人要的神奇野餐布(顏色漂亮、大小剛剛好而且坐起來還很舒服),在MSN吆喝了幾個朋友,「要不要一起去擺攤?」,打聽了可能會遇到的狀況等等,星期日的中午我便隻身出發到Brick Lane。

剛開始總是有點難,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只有我一個人先到,所以只好稍微觀察了一下已經開始擺攤的人,找了一個看起來不錯的地點和和善的人旁邊,就開始鋪起我的布和衣服了。

我本來還以為我的東西不少,看看隔壁那個三個很酷的女生(黑人、東方人和拉丁裔白人各一,應該都是英國人)的東西,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大概是我的五六倍之多。剛開始有點冷清,大概是因為那天天氣不是很好的關係,不過我早有準備,拿出了讀到一半的小說繼續讀,順便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留意往來的潛在客戶,開始了我的擺攤人生。

(因為我看倫敦市集古董攤的阿伯們都是這樣做的,讀小說比較酷又有氣質。雖然我讀的是很通俗的達文西密碼...)

擺攤後不久就認識了一個廣州女生,他先看到了擺著的『喜喜』字T-shirt,然後開口問我哪裡來,之後便開始了中文溝通,聊著聊著,我們就一起擺攤賣東西了。

其實她說也打算今天來擺攤,但是被朋友放鴿子了,我想我的東西不多,她的東西也很少,布又那麼大一塊,就當作是交個朋友囉(很江湖味的口氣)。

擺攤就是這麼有趣的一件事,四處交朋友!

後來雅文、張菁圃還有Caffy和Stella(分別從不同圈子被我挖來的朋友)都來了,後來我們陸續認識了各式各樣各國的人,我跟一個德國女生聊了一陣子;買了廣州女孩一件T-shirt的波蘭女生說要到台灣拜訪她的朋友,還跟我們留下了email;最妙的是雖然我們的生意不算很好(跟隔壁的酷女三人組比起來),但是似乎莫名其妙地吸引到兩三個以上手持專業攝影機的遊客對著我們拍(是的,我和廣州女孩只是坐在一塊布上面聊天偶爾順便招呼一下客人,就有人對我們拍照,非常的神奇)。

下午天氣變好之後人潮果然也多了起來,然後警察也開始活動了。

是低,擺攤計畫中也是有躲警察這一個部分。他們稱之為Inspector的警察先生,感覺得出來其實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在處理沒有執照擺攤這件事。

在Brick Lane擺攤確實需要執照,某些地方要價五十鎊左右,通常都是給那些貨源和客源穩定的商家合法進行買賣,像我們這種業餘路邊地上擺攤的人事實上是沒有相關法律管理,再加上像我們這樣拿一塊布就來擺二手衣物攤的狀況,其實早就是Brick Lane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inspector大概只是做個樣子而已,他會晃過來先給個警告叫你把東西收起來,然後過好一陣子在晃回來看看你有沒有真的聽話。

酷女三人組的leader黑人型女說,「沒關係,只要看到他來,就做出『收拾』的動作就行了。」真不愧是擁有多年(?)擺攤經驗的三人組,隔壁來自義大利的女生緊張兮兮的問「要是罰會罰多少錢?」但這個問題沒有人知道,看樣子是不是有人被罰過應該是個謎。



總而言之,Brick Lane真的很酷。下禮拜天我還會去。(也就是還有續集的意思?)

後記:感謝雅文和張菁圃的愛心咖啡和燻鮭魚貝果。還有Spitalfield最棒的咖啡攤可愛男孩們,謝謝你們的買一送一裝傻相送拿鐵,我一定會寫一篇專文把你們的超棒咖啡發揚光大到台灣。

Monday 9 November 2009

那個早上





嘿我親愛的朋友們,

我想我最近可以開始停止想念你們了,因為我要回台灣了!(唷呼~~)


話說那個倫敦早上八點(台灣下午四點)的視訊約會,真的很像你們會做的事情,這讓我想起以前我們曾經一起做的怪異事情,現在回想起似乎又沒有那麼的瘋狂,倒是有比較多「啊我們的青春一去不復返」一類的傷感。

上回黃吱吱來的時候帶了很多你們要給我的東西,然後她的任務就是要看張靖怡本人會有什麼反應,像是流下感動的淚水之類的。

唉唷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羞)。

我可是有名的神經大條代表。



事實上那個時候我笑得滿開心的。從蕭雅文告訴我黃吱吱的任務開始我就開始想像可能會有哪些怪東西,所以不論是乖乖、飛機餅乾還是水果冰棒......


「喝!你們嚇不倒我低!」

不過事實是,你們的愛一次給太多了,害我有點消化不良。我也不是沒血沒淚沒心肝,那堆東西陪我度過好長一段日子(大概有幾個月之久,在保存期限前後),那一段最鬱悶生產論文的苦日子。

我還記得每天上大英圖書館翻資料的日子我的包包上有老蔡的「意志不動」御守(雖然我現在還是不太清楚他是在保佑什麼的),躲在宿舍電腦室裡的時候夾帶了顧國卉的鳳梨酥百寶盒通宵(因為裡面居然只有一半的鳳梨酥,另一半是神奇的牛奶糖和陳皮),幾次沒有心情煮飯的時候我隨手拿了飛機餅和乖乖裹腹(是小伍的吧?印象中),潔思和泡泡的卡片我釘在牆上,三不五時的提醒我很快就可以「寫完作業出去玩」(交出論文飛回台灣)了。

現在說謝謝實在有點煽情,但是我很爛的論文如果有機會寫前言感謝詞的話,一定有你們這群傢伙(或者是鳳梨酥和飛機餅一類的)。

那個早上通話完我還是睡眼惺忪。腦袋不太能運作的狀態下我沒有印象我自己看到了什麼和說了什麼,只記得大家很嗨,蔡雲褘的男人還不錯。

然後出門搭公車的時候我看到了兩位驥警。


我雖然沒睡飽,但應該也沒有眼花。有圖為證。

喔耶我要回台灣了。

Saturday 7 November 2009

Victorian and Albert Museum



俗稱V&A的博物館,裡面的展示以「工藝」與「裝飾藝術」為主,興建於十九世紀中葉,以當時的維多利亞女王和阿爾伯特王儲為名,展示的概念源自於同一個時期的萬國工業博覽會(The Great Exhibition),簡單來講,就是一個向世界炫耀英國工業文明和國家富強的場合,所以其建築氣勢雄偉,外觀可以算是典雅而傳統的維多利亞時代建築,內部的裝飾也出自不同時期的多位設計師名家之手,隨處可見繁複而細緻的巴洛克與洛可可風格(Baroque and Rococo),雖然如此,現在看來古典的建築和室內裝潢卻透露出這個V&A的概念,事實上是以新穎和時尚為其主要的展示概念。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一進門就可以看見懸掛在正廳上方十足現代感的華麗巨型琉璃吊飾,微透著光的藍綠色和蜷曲四散的錐狀結構巧妙的融入了古典風格的V&A,迎接來往的觀眾。

除了玻璃工藝品,其他的重要展示還包括陶瓷、家具甚至是建築物模型等。V&A的收藏其實相當龐雜,除了典型的工藝品之外,其中還有一個展區是英國皇家的收藏品,大多是十八十九世紀時歐洲各國或者殖民地國家向女王「進貢」的藝術品,數量和種類之多,相當驚人,足以可見當時大英帝國國力雄厚的空前盛況。

十九世紀是西方文明的顛峰,西方人又以英國人為代表,展現了人們對人擁有理性的高度自信,並且認為工業革命所帶來的欣欣向榮的景象是啟蒙思想的成就,換言之,透過展示工業文明與物質文明的發展和發達,便能展現出西方人引以為傲的「現代性」(Modernity),這便是V&A當初設立的主要概念。

更重要的一點是,從V&A的設立和展示的內容其實可以看出人們對「藝術」一概念的轉變。十九世紀中葉的人們對於藝術(art)的認知主要還是所謂的上層藝術(fine art),例如油畫、雕塑等美術品,這些多是為美感而呈現的("arts for arts' sake")藝術品 而非「日常生活中的器物做為藝術展示」,因此V&A其實是透過炫耀性的展示(conspicuous display*)物質文明的方式,逐漸地模糊了工業商品和藝術品之間踏入博物館廳堂的界線。

自二十世紀以來,二次大戰前後,V&A的展示從工藝產業擴展到時尚產業,特別是1940年代以後與皇家藝術學院的合作,明顯可見這一個趨勢。今天在V&A所看見的展出品中,「服裝時尚」佔了很重要的一個部分,每年都在V&A附近舉辦的London fashion week大概也說明了這一轉變。



但即使如此,展示(display)的概念還是始終如一。

V&A就是要用最新的東西去宣揚西方文明的成就,而歐美時尚產業確實是一個對世界影響力相當大的成就。

*「炫耀性展示」(conspicuous display)一詞源自於最近社會學研究中很熱門的「炫耀性消費」(conspicuous consumption)一詞和「再現」(represent)概念中的展示,我只是拿來瞎掰,簡單來講就是台語的「現寶」,大家不用太認真。

Friday 6 November 2009

Borough Market

This is the best one I took that day. Everything looked just so delicious and unreal.


Another picture of vegi stand. This one looked rather like rural England.

This is my favourite stand of the Market, she sells jams, marmalade, chutney and other spread.
I'll definitely get a dozen before I leave.

Wednesday 4 November 2009

Cambridge





從Edinburgh和York遊玩回來的隔天,德國女孩Elisa同學和他的室友Joanna就約我一起去Cambridge,因為老早就聽咱們在Cambridge村莊長大的James同學說要帶我們去撐篙(punting),從論文還沒開始寫之前講到論文寫完交出去之後還處於講講而已的階段,最後是Elisa要回德國去了,所以我們趁著她離開之前趕快約一約,出發到Cambridge。

一般來說每個人都會把牛津和劍橋兩個做比較,通常大家會比較喜歡劍橋,甚至有一種說法是「先去牛津再去劍橋,這樣子才不會失望」。我算是奉行了這一旅遊守則,但我並不覺得牛津比劍橋差,同樣是歷史悠久的名校大學城,兩者氣氛其實還是很不一樣。打個比方,對我來說,牛津的貴族氣息比較重,像是一位傳統、穩重而相當有氣魄的老紳士,身穿黑色燕尾服,頭頂著高高的禮帽,手上提著老舊的皮革公事包,還帶了跟手杖;劍橋沒有那麼貴族氣,但卻一樣的出自上流社會,是一位高貴典雅的年輕紳士,身穿呢絨獵裝(tweed blazer),背帶著帆布鑲皮革的書包,輕盈而帶有一點俏皮的味道,骨子裡卻相當同樣的落落大方。

這是有點怪異且相當個人的見解,大概是出自於我對十八十九世紀英國紳士衣著談吐的迷戀(有點obsession的程度,出自Jane Austen的各個小說、Sherlock Holmes還有Jeeves and Wooster影集)。

總而言之,兩個都是我很嚮往的大學。大概劍橋某些牛津沒有的元素,又讓我覺得他似乎比牛津更有親切感一些。例如,腳踏車。到處都是騎著腳踏車的學生,讓我想到以前的大學生活。最重要的其實是那條康河(River Cam),貫穿了大學各個重要的學院,當我半躺在船裡悠哉的看著風景的時候,真的是非常羨慕到嫉妒他們的生活。

曾經跟我一起去過這兩個地方的王大貢,見證了我走在校園裡面,「啊我好想要來這邊唸書」,「喔這才是所謂的大學啊」、「我看明年來申請看看」一句句的碎碎唸過程。

回到我們四個人到Cambridge這件事。不得不說歐洲人整體而言實在是很悠哉,但換個角度想,其實也可以說是亞洲人旅遊太拼命。

我們三個女生從Liverpool Station搭慢車(多花了一個半小時可是便宜三鎊)到Cambridge,將近12點才到,到了之後(沒有目的的)晃了好一陣子之後決定去買咖啡提神、接著就去punting。「乓」完了肚子餓,就找家店吃東西聊天(印象中我們聊了一陣子起司和豆腐),這一頓飯就是三個小時,在街上再(依然是沒有什麼目的)晃一陣子接著就決定找家河畔的酒吧喝酒抽煙聊天(這次聊的是嘻哈音樂和流行樂),然後結束了悠哉美麗的一天(重點是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進任何一個劍橋的學院參觀喔)。

如果是我,依照我去York的拼命程度(其實到Edinburgh就整個懶散掉了)來Cambridge玩,應該是會拿著地圖勾今天目標有幾個,要去參觀哪些哪些有名的學院、照相一定要照哪裡、門票要花多少錢、幾點到幾點punting幾點吃飯之類的。

是有那麼一點點失望啦,但是自己punting的經驗大概很少觀光客有,這個印象這麼深刻的經驗絕對值回票價。因為我們有James的關係,所以便很放心的租了條船讓他去「乓」,他可是有十多次的punting經驗,保證我們這種船很穩,絕對不會翻,人也絕對不會掉下去(除了某次他故意把他女朋友搖下船)。看了他示範一陣子之後,我們幾個偶爾插個花試試看(主要是我和Elisa啦,Joanna怕的要命,我乓的時候她也緊張的要死,似乎是怕翻船),沒想到那些這看起來輕鬆,事實上一點都不容易,那支木棒重的要命,光是把它舉起來就費盡了我全身的力氣,還得用力把它推進河裡讓船向前行。我的技術很差,船只會向右邊走,都得靠James用木槳撐開,還跟其他的船撞了幾次。Elisa的技術好很多,現在想想真的是頗神奇,她個頭比我小,居然稱起篙來還頗順利,大概是有天分。


這麼開心快活的劍橋punting行,還是有代價的。



隔天早上起床,我全身酸痛到不能動,一點也不誇張。

Tuesday 3 November 2009

Angel and Brick Lane

Brick Lane, the local young people love gathering there, it has gigs from time to time


Angel, part of the vintage market

倫敦的那些圈子


留在倫敦有一個很重要的理由,接近那個圈子,成為網絡的一部份。

像是藝文界的雅文,學的是現代藝術與相關理論一類的東西,就有十足的理由留下來,畢竟,倫敦的藝文活動實在是多的驚人。

無庸置疑,這裡絕對有台灣難以相提並論的豐富學術資源,舉例來說,我最近參加了一個由King's College London Business Club主辦的討論會,主題是「資本主義的未來」。

妙的是King's沒有經濟系,這個學生社團主辦的討論會卻邀請到英國經濟學界的大喀以及許多大牌的贊助(居然有微軟耶),吸引來的聽眾人潮塞滿了他們借用的兩個大小講演廳。

有鑑於近幾年的金融危機,美國和英國以及幾乎全世界的金融體系都受到波及,無論是左派或者右派的經濟學家當然對已經發展了兩三百年的資本主義都有不同的意見,對像我這樣的金融門外漢而言,經濟學、金融觀點當然許多都是有聽沒有懂,但以歷史的觀點出發,到底資本主義以及世界經濟環境的前景為何,也是肯定是個吸引 人的議題。



這個演講型的討論會雖然以辯論的方式進行,但由於其中一方是King's的教授Alex Callinicos,所以還是相當程度的以邀請來的主講人Martin Wolf為主,兩人都畢業於Oxford University,也是許多重要金融雜誌如Financial Times的寫手,只是前者是個左派、馬克斯主義者,後者屬於右派的自由主義者。




首先是由Dr. Callinicos提出批判的觀點,不愧是當代馬克斯主義者,很快的就將他的重點指向階級權力(Class power),這三十多年來已經將資本主義推至極限,「如果資本主義是我們的未來,那麼,我們沒有未來可言」。此語一出,掌聲不斷,果然看出現場有多少左派份子(學生)混雜其中。

感覺起來Dr. Wolf在語氣上就相對溫和,資本主義本身是個存在著內部危機的體系,business cycle是眾所皆知的事實,這跟每隔幾年或幾十年就出現的金融危機或風暴一樣,是資本主義與市場經濟的本質,無可避免;許多年前非常多的學者紛紛預測資本主義即將走向毀滅,「但事實上,每個人都猜錯了」,他的結論是,「資本主義也許會帶來災難,但是他總是會生存下來」。

觀眾的反應也頗有趣,一開始的提問還算是切題,但可以發現會場內激進的左派份子其實是比較多的,發言幾乎都是針對Dr. Wolf的觀點,質疑資本主義所帶來的黑暗面如貧富差距一類的問題。

老實說,我並沒有從這場討論會中得到新的東西,倒是再度印證了英國人的務實面。因為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學者,其實都承認一個事實:資本主義與市場經濟還是目前為止最「多產」(Productive)的體制,Wolf問的問題與其說是「資本主義有沒有未來」倒不如說是「我們應該選擇怎麼樣的資本主義」,而Callinicos似乎也不覺得資本主義即將被取代,而是指出我們應該從近幾年來的金融危機看出這個制度的警訊。

其實我個人是比較同意Wolf的說法,覺得資本主義絕對沒有那麼容易被消滅。舉例來說,這場演講中中國的經濟發展不斷地被當作一個重要的觀察對象,由於亞洲新興市場的投入,資本主義在危機中仍然有生機,並不是發生在歐美金融中心的幾次危機就能夠摧毀掉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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