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31 July 2013

寂寞老梗特輯


完美孤獨 歌詞
再沒有誰的臉色 需要照顧
也沒有誰的難題 需要應付
一個人睡著 或睡不著
喜歡看書 就看到日出

再沒有人有機會 讓我受苦
也沒有人有能力 讓我認輸
何必再等誰 一起訴苦
各自忙碌 有什麼好處

盲目如何變反目
愛的程序我早已爛熟
可是說 伴侶是身外之物
我又不甘 不服

我希望覺悟 又害怕麻木
單身的好日子 有沒有虛渡
再完美的孤獨算不算美中不足

一切心血再不會 白白付出
所有時間怎麼過 由我作主
愛過的愛人 一個個數
誰給過我 這一種滿足

愛情有一本賬簿
從盈到虧我早已爛熟
可是說 伴侶是身外之物
我又不甘 不服

我希望覺悟 又害怕麻木
單身的好日子 有沒有虛渡
再完美的孤獨算不算美中不足

孤身 身處何處有淨土
獨立 立在哪裡無寒露


我們都寂寞 歌詞

作詞:林夕 
作曲:符致逸 
編曲:劉志遠

趕著下班的計程車 一嘯而過
下班後不想回家的我 誰要理我
很多年之前我問 朋友來陪我 有誰來愛我

買醉的時候你認識我 最後還一起生活
為怕寂寞 我們做了很多 最沒空寂寞
偶遇你之後我說 想有人愛我 就有人愛我

可是我 不知道想要什麼 不知道擁有什麼
可能我們都寂寞


迎面一個老尼姑走過 把路燈看破
有你在家裡苦等的我 難道比他幸福的多
現在不想下班的我 沒愛好難過 有愛算什麼

我恨我 我不知道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擁有什麼
可能我們都寂寞

走過馬路的我說 一個人寂寞 兩個人寂寞

可能我 我不知道擁有什麼 而我又缺少什麼
我害怕什麼 怕什麼
我不知道愛算什麼 而我又算什麼 我們都寂寞


寂寞寂寞就好
詞/曲:施人誠/楊子樸
編曲:鍾興民
製作人:呂禎晃、郭文宗

還是原來那個我 不過流掉幾公升淚所以變瘦
對著鏡子我承諾 遲早我會還這張臉一堆笑容 不算什麼
愛錯就愛錯 早點認錯 早一點解脫
我寂寞寂寞就好 這時候誰都別來安慰擁抱
就讓我一個人去 痛到 受不了 想到 快瘋掉 死不了就還好
我寂寞寂寞就好 你真的不用來我回憶裡微笑
我就不相信我會 笨到 忘不了 賴著 不放掉
人本來就寂寞的 借來的都該還掉 我總會把你戒掉

還是原來那個你 是我自己做夢你有改變什麼
再多的愛也沒用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業障因果
會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 早點看破 才看得見以後 
我寂寞寂寞就好 這時候誰都別來安慰擁抱
就讓我一個人去 痛到 受不了 想到 快瘋掉 死不了就還好
我寂寞寂寞就好 你真的不用來我回憶裡微笑
我就不相信我會 笨到 忘不了 賴著 不放掉
人本來就寂寞的 我總會把你戒掉

我妹說得好

最近很感嘆爸媽年紀大了反而有時候會像小孩子一樣需要安撫,年紀越大越明顯。

我皺眉:「真麻煩。」 

我妹說:「對啊,可是他們的玩具好貴(車子房子),我們都買不起(去哄他們)。」 

這是玩笑話,但也是我們這一代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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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有了Line之後很常在上面發牢騷,絕大多數都是在跟台北的我和澳洲的妹妹抱怨弟弟晚上太晚回家。她偶爾還會使用怒氣沖沖的小女孩貼圖表示她的憤怒。

我妹:「感覺住在家裡壓力很大啊。」

我無奈道:「是啊,像媽媽那樣根本就是在番(台語:無理取鬧)。」

我妹此時回了一句馬上讓我住口的話,「是啊,可是我們三個小時候更番。」

Monday 29 July 2013

多產

我最近很多產。

一點不都無法令我開心的那種多產。如果說要分成兩個部分,理性的我靈感枯竭,感性的我多產到快要吐了。

我寫了好多好多無病呻吟的文章,滿滿的都是情緒流動浮躁如爬滿腐朽枯木的白蟻。文字就這樣流瀉出來,我只好不斷的敲著鍵盤裝收好這些意義不明的東西,不停不停地。

作家實在是一種很容易也很難的身份。誰都可以寫一些文字,好的文字、動人的文字,但是要把自己全身仰賴投注在這些文字上,想到就難受。

到底是為什麼會達到一種靈魂病懨懨的地步呢?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只能不停不停地,敲鍵盤。

Monday 22 July 2013

張小嫻 最幸福的一種壞

最幸福的一種壞   張小嫻

我渴望被溺愛,甚至被寵壞。
我可以不問世事:
當我想要知道世事的時候,他卻又會告訴我。
我會照顧自己,不過,最好是由他來照顧我。
在那個人面前,我可以任性和蠻橫。

沮喪的時候,他會揹我回家。
他會搖搖頭說:『你真是被寵壞了。』
是的,被自己所愛的人寵壞,

是最幸福的一種壞。


摘自 飲冰室茶集飲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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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在說她嘛!」這是我朋友看完之後第一個反應。

我沒說多說什麼。他們分手都已經半年以上,他這個月才新買的iphone還是放上了前女友的照片,就已經解釋一切了。


唉呀,每個女孩都是這麼想的。每一個喔。

Wednesday 17 July 2013

東野圭吾,《白夜行》


幾個月前人在中國求學的馬來西亞好友講起了他最近的耍廢博士人生。他提到了除了抽煙喝酒這種「菸酒生」模式以外,他開始看了一些東野圭吾的小說。

這個人很有名。只要逛書店的話就可以經常看到他的名字,特別是這幾年。我聽說他寫的是偵探小說。偵探小說?

除了小時候看的福爾摩斯和亞森羅頻系列之外,我其實不怎麼接觸偵探小說。倒是那些偵探犯罪影集看了不少,從CSI, Criminal Minds到最近很紅的Sherlock都沒放掉。離題了。

然後我聽說在日本很紅的「神探伽利略」也是出自東野圭吾之手。很紅的作家大抵都讓我興趣缺缺。即便如此還是應該瞭解一下的。所以我看了《白夜行》,後來也看了伽利略系列,在看的時候卻時時忘不了《白夜行》的情節。

在我看來這比較不像偵探小說,應該算是劇情結構完整的劇情片。其中一篇序文說得好,與其說東野圭吾在寫偵探小說,倒不如說他真正關注的是那些犯罪的小人物心理。

在《白夜行》的關鍵人物身上,「有如槍蝦與蝦虎魚之間的共生關係」的兩人身上,似乎可以看見那種捉摸不透看不穿且無處不在的純粹的惡。

一個走在白天,一個走在黑夜,兩個人彼此完整,完整了為了生存的惡,成就了以惡為本質的表面的善。

乍看之下,我會覺得東野先生不太相信那些有著美麗外表的人事物,或者他根本不相信人可以體現絕對的善。這是一種憤世嫉俗嗎?

不盡然。

《白夜行》裡面說得,純粹只是那些世人都沒有察覺的美麗背後不為人知的黑暗。

東野先生對神秘的女主角唐澤雪穗的描寫是很精彩的地方,她是一個「人人都會驚嘆於她美好高雅氣息」且「趨近於完美」的女性,卻只有少數人可以發現她溫柔甜美笑靨底下某些難以察覺瞬間的「邪惡」。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背後還有一個秘密,所謂的真相,以及惡的因。

往往在瞭解那些造就美好的背後居然踩踏著無數個蹂躪殆盡的靈魂之後,光鮮亮麗背後的鮮血、憤恨與自我懷疑,總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一瞬間很難再去相信眼前所見的那些美好。

即便如此,活著的方式是一種選擇,善與惡,痛苦和快樂都是。

從以前到現在,我都覺得美麗的人背負著一種原罪,腹黑一點的思考就是當有著亮麗外表的人與人交往的時候,難免不會懷疑對方對自己的好是否單純起因於自己的外在。

哪一天沒有這層華麗的皮囊,人們看我會是什麼眼光?

你可以對每個對你好的人都一樣的懷疑,也可以坦然於心地接受。換個角度想,這難道不是對自己的態度嗎?當你相信自己身上有遠遠超過外貌而可以吸引人對你好的特質的時候,你就是一個值得被好好對待的人。

這世界上什麼人都有,某些類型的人會用某些方式跟某些人聚在一起,混亂又平衡。然而無愧於心方式就是,與其思考人們的接近或者疏遠是否因為自己的外在,倒不如想怎麼讓人和交心,相處的時候自在自得。

無論如何,學著不卑不亢很重要,學著再度相信並且努力不懈也是一輩子的課題。

Tuesday 2 July 2013

李國修,還有死亡

摘自焦元溥臉書:

王月戴著墨鏡、難掩悲痛表示,李國修希望讓外界知道,他這一生非常的滿足,他帶著滿滿的愛,很平靜的離開。

王月說,李國修是在一個月前,「西出陽關」台中場表演結束後隔天入院;他知道自己這次入院,已經出不了院,因此做了完整的後事交代,也以錄音檔向戲迷告別:『(李國修錄音)感謝所有朋友與戲迷對我的家人以及屏風表演班的支持,在我的人生舞台上這是我最後一次謝幕,我留下27個劇本,請你們細細品味我的戲劇人生,天德教師尊無形古佛,將帶領我走向另一個舞台,在那裡我會認真潛心修行我的編、導、演,繼續堅持我的最愛,開門、
上台、演戲。』

李國修的兒子李思源表示,李國修對死亡毫無恐懼、步伐從容,當他把親人與屏風的幹部叫到病床時,還幽默地說,自己彷彿將搭上一艘豪華郵輪離開人世。李國修也交代屏風員工,要穿上屏風紅色制服,開開心心為他送行。

李思源也在會中朗讀李國修的墓誌銘,說明了李國修對戲劇至死不渝的熱愛。他說:『(原音)我父親曾經當眾朗讀過他的墓誌銘,內容是,這裡躺著一位小老頭,終其一生未完成他建立200人的全職劇團,以及興建一座屏風專屬劇團的夢想。在墓碑前無須放上一朵鮮花,你只需要放上一張你曾經觀賞過的屏風戲票。』

李思源說,父親的告別式將擇日舉行,除了至親好友外,李國修也特別希望,務必讓一路支持、愛護屏風的戲迷們參加這次的演出,希望戲迷們進場時,能帶著曾經欣賞過的屏風票根。一代舞台劇泰斗人生謝幕,仍然展現他對戲迷與戲劇的永遠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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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朋友臉書上屏風表演班李國修逝世的消息的前一天,我才因為寫作的焦慮翻閱了二月的印刻文學雜誌,這一期的主角是簡媜,有大量的文章討論「老」與「死」,二十八歲的我居然感受異常深刻。

嗯,應該說對於「老」這件事。

戴了將近三年的矯正牙套,這種依常理應當出現在青春期少男少女身上的東西放在已經過了四分之一世紀的我身上,作用非常微妙。除了讓我比較注意牙齒保健飯後好好刷牙這件事之外,最大的收獲應該是讓我親身體會一種無法控制的痛。

說穿了就是明明餓得要命卻無法好好咀嚼食物的痛苦。

這讓我瞬間理解了我阿公一部分的生活。他削瘦的身形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牙齒不太好,連帶著營養也不均衡。

每當我皺著眉頭用堅強的進食意志咬下食物的時候,我會想起我阿公,我發現我可以理解當年紀越來越大無法控制明明就是身體一部分的各種機能運作的時候,那種無可奈何的感受。我也可以理解阿媽全身痠痛的時候,總愛在兒孫面前叫苦連天的心態。


跟死亡比起來,老,還有變老時時刻刻的焦慮才是真正折磨人的根源。

當你二十幾歲的時候,還會半開玩笑的說「青春」已經離自己遠去,當你三十幾歲的時候,「青春」這個字眼就像「文明」這個語彙在二十世紀上半葉的角色一樣,是個令人尷尬發窘的big word,就甭提了吧。



我平常有慢跑的習慣,與其說是為了維持健康,實際作用其實只是為了維持基本的食慾,能夠每天都好好吃點東西,然後勉強地活著。

離題了。

大概是近幾日冒出的幾縷白髮讓我感傷,人在面對人的逝去的時候,傷感懷念的主軸其實大抵還是自己。



活著和死亡都有很多種方式,我羨慕李國修,活的用力,死的時候自在。他活在台灣,活在屏風表演班,離開後仍然在他的作品裡繼續行進,就像他從未離開一樣。

Re/turn



「跨年倒數的那十秒,在期待煙火的同時,你在天空看見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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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很多熟知劇場的朋友,我第一次比較有記憶聽到蔡柏彰這個名字,很慢了,是09年冬天的倫敦。
那個時候台灣豫劇團到King's College表演改編莎士比亞的威尼斯商人,我跟雅文一起去當義工,在人來人往的觀眾之中,雅文似乎發現了什麼,忽然之間展現了小女孩的嬌羞,「誒,你看!是蔡柏彰耶!」

我還半開玩笑地說,「那你要不要過去打招呼(要個簽名之類的)?」

我大概知道他是個很有名氣很有才氣的戲劇系學長,講到台大戲劇系或者年輕一輩的編導新秀就不能不提這號人物,我身邊就有許多迷姊迷妹,只可惜我都一直只聞其名,未聞其作品,沒想到回台灣之後,一連看了好幾場他編導和演出的戲,從木蘭少女、k24到Re/turn,然後我也淪陷了。

回到主題Re/turn上來,除了蔡柏彰這個品質保證之外,還有女神謝盈萱和超可愛的李邵婕,完全讓我在開演三個月前有充分的理由心甘情願呼朋引伴掏錢出來買票啊。

有別於其他作品的嘻笑怒罵,Re/turn講的是生命中的缺憾。

(摘自簡介)
生命中的缺憾,會引領你到達你該去的地方… 

一個門把的轉動,開啟穿越時空之門,讓六個各自抱著遺憾的人,得到唯一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在他們情感糾葛間,出現其他可能結局的同時,卻又再次掀起一連串親情、愛情、友情的選擇、質疑,與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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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回到過去,你會試著改變什麼?

一直以來對我來說這個命題其實不存在,雖然我可能看來很隨性到了有點任性妄為的狀態,但其實我總是確保我對每個決定不後悔,「下好離手」一般的精準。

真的是這樣嗎?

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命題,就足以牽動每一個人的回憶和情緒。親情、愛情、友情。

就從「變質」這件事來說,我不能不去重新思考回到過去這件事。這幾年這些人與人之間情感的質變與量變都一一在我眼前上演。我的故事、我家族的故事、朋友的故事、朋友的朋友的故事。狂暴的、冷冽的、安靜的、躁動的。

無能為力的。

如果轉動一個門把就可以如同科幻小說一般回到過去,我不確定我知道是哪個時間點是我該回去的地方,但如果可以,如果,我會想要試試看。

另一件事是「補救」。
如果可以挽回、補救那些(雖然不願意承認)誤解和自以為是造成的彼此傷害,我們會不會更坦率一點?

劇中一個讓我感觸良多的片段,是拿著水的女兒和咳嗽不止卻怎樣都不肯喝水的母親。

「我沒事!我說我沒事你是聽不懂嗎?」
「有事!我們可不可以一直假裝沒事?」

其實就是因為那些生命中的缺憾,我們成長成現在的我們。
敬生命中的缺憾,敬那個想要回到過去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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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的位子滿後面的,再加上事前完全沒有看任何的評論、預告、劇情簡介、劇照、角色介紹,所以後知後覺如我,散場後查找了飾演白若唯的居然就是一個人氣勢就足以撐全場的女神謝盈萱(呼吸急促)。

驚喜之二是原來不止那個很搶戲且句句犀利的gay是蔡柏彰,唱現場的美妙聲音也是蔡柏彰本人,我簡直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上帝造人真的是不公平的。

快去看吧(如果還買得到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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